里不被攻破即可?”徐世英严肃来问。
“存人失地,人地俱存;存地失人,人地俱失。”马围同样严肃。“我的意思是,既然形势发生了变化,那肯定要以确保首席,以及诸位帮中核心以及军队为上,地方上该放弃要做好放弃的准备……而且,只有首席身边的力量多了,强大了,才能确保震慑力,使得大宗师既不敢来攻,又不敢离开。“
徐世英沉默了下来。
倒是谢鸣鹤,突兀提醒:“不管如何,我还是要说,若是城池被一个个攻下来,昔日同僚亲卷被诛杀,军心必然会动摇。”
“说的好像我们能选一样。”窦立德顺着谢鸣鹤目光看了下抿着嘴的小刘文书,却显得有些烦躁。“我们为了求活,为了建事业,为了除暴魏安定天下,引得官贼不满,要来杀我们,我们躲过去了,他们去杀了我们的亲卷乡人,难道要怪到我们头上?诸位,我窦立德是过来人,今日无论如何要提醒大家一句,作恶的,杀人放火的,须是那些人……我们千万不要被局势打蒙了,就弄错了是非,搞混了缘由!”
话到这里,周围气氛也渐渐严肃起来。
张行见状,情知需要自己出面了,却也是毫不犹豫,当场来言:“诸位,讨论到这里,我要说三件事……其一,局势变坏了,但没有坏到超出我们认知和准备的地步,最起码还是可以认为只有一个大宗师,所以,依然可以守;其二,按照伍大郎所说,这伏龙印只有在我手里才有最好的效用,那么我也不需要顾忌什么,此战的强点只能围绕着我来,精兵强将俱在于此,也只有我这里可以勉强抗衡大宗师,所以,真到了需要选择的时候,这件事情没必要讨论,因为只能如此;其三,我希望大家明白,我们现在想到了一个大略的方略,但只是方略,实际上的军情如何,需要探马后续来报,实际上我们能不能对抗大宗师,也要到临战时才知道……所以,既不要以为有了应对法门而松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