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祖立国时,便是从南岭回军……曾与那位圣母老夫人有过一段交往,那位老夫人当时不过二三十岁,也只是位凝丹高手,却已经有了大宗师风采,同阶高手往往不是她几合之敌,便是成丹高手往往也要逊色……彼时曾祖便邀她与她夫君一起合军北上,却被她婉拒了。”陈斌正色道。“后人都说,她们夫妇是觉得曾祖毫无胜算,但依着陈氏本身叙述,恐怕是人家志不在此,包括南岭后来五十载安乐,全赖这位老夫人稳如红山,怕也是个验证……当然,她老人家修为在此,冯氏将南岭那二十四州经营的如铁桶一般也是实话,一旦北上,江东江西我想不到谁能阻拦。”
张行点点头,这跟他想的一样,大宗师立塔,肯定是要念想的,而且是在某个方面“顺应天道”。
保境安民,怕是最朴实无华,也最干脆直接的一种方式了。
用完早间的廊下餐,张首席转回自己那间小公屋,然后却没有着急唤陈斌等人进来讨论相关事宜,反而是将贾越喊了进来,而且出乎意料,讨论的事情也有些怪异,根本不是后者所以为的军务。
“贾越,你觉得,黑帝爷弄我们这些点选是为了什么?”张行认真来问。
贾越有些发懵,但很快还是坚定的做了回答:“当然是希望我们能争龙得胜,一统天下。”“但是有些奇怪。”坐在那里的张行依旧认真。“我们便是得胜了,对至尊又有什么用呢?一来,至尊证位以后,高高在上,几千上万年没有变化,人间兴衰到底能给他们带来什么?会让他们变强变弱吗?二来,刚刚你也听到他们说古事了,人间形式上的胜负,其实跟至尊们追求的并不是一回事……譬如祖帝之后,继业相争,四位至尊一起压宝,照理说是白帝爷压得唐皇胜了,但实际上是人间英雄对四御干涉凡间起了逆反心态,反而抬出了三辉来,将四御一起挤压出了中原……”郁
贾越想了一想,毫不犹豫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