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阁下只有两郡之地,而若要讲说话这个事情,我们张首席随便一句话便可以让天下二三十郡一起屏息来听!「谢鸣鹤昂然来答。
被张行硬生生气到冷静回来的李定无可辩驳。
「其次,这件事情是三方的,黜龙帮、李府君、陈府君,李府君自说自话,但另一个当事人陈府君和他的家人,此时应该已经到经城了,然后他老家汝南多少算是我们够得着的地方,换言之,陈府君跟我们总是会配合的,只有阁下的言语算是一面之辞。」
「陈府君已经走了?!「
「是。」
「到经城了?」
「是。」
李定眼睛眯了一下,却没有继续下去。
于是,轮到谢鸣鹤继续说了下去:「再次,无论怎么说,阁下都事实上以郡守之身兼并了邻郡,这个是一切基础,是更改不了的事实…………阁下说没有反,江都和东都都不会信,周围各郡也不会信,而既然反了天下人也自然会顺理成章以为阁下从了黜龙帮。「
「我不会从的。」李定斩钉截铁来答。「清者自清便是你们造了谣,我扭转不了可我只要与你们划清界限你们此举又能得到什么呢?只是让我受辱,顺便占个嘴上便宜?张行难道不知道欲要取之必先与之的道理?他既想拉我入伙,如何反而一直这般羞辱我?」
「这就是我接着要说的了……」谢鸣鹤并未生气。「阁下以为,这襄国郡,真不是我们黜龙帮赠与阁下的吗?」
李定陡然一怔,血涌到头,却又被他强行压住「你们什么意思?黜龙帮根本没有这个能力,也不可能在此时扩张,更不要说是往此处扩张了!我瞅准时机看清局势,自取此郡,竟也是你们一张嘴夺走再送来的?」
「李府君。」谢鸣鹤叹了口气认真来告。「我们没有取襄国郡的意思,取襄国郡是自讨苦吃,这是实话,但是,我们黜龙帮想要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