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渡河,当时是傍晚,暑气不减,两边人都是长途跋涉,看到河湾的树林子,就都往树林子里钻,结果就在林子里撞上,仓促一场乱战,然后单大头领与梁头领两人稍微整饬了几百骑从林子外侧披甲一冲,对面也腾起来三个凝丹……各自试探几招拿不下,就趁着天黑各自往后退了,营寨都是半夜立的。”
“都无战意。”张行点头以对。
“是这意思……”白沛熊点点头,然后继续来言,却又言语有些小心。“单大头领还让我告诉首席一件事情,那就是渡河恐怕没用。”
“怎么讲?”
“从上旬开始,各处水流就越来越小了,浅滩也越来越多,即便是汴水这样的大河,也到处都是可以直接趟过去的浅滩了。”白沛熊如此解释道。“这次渡河他们就直接找出来四处,我回来的时候专门挑了一处验证,确实如此……所以,过不过河意义不大,因为汴水各处是通畅的。”
张行听完,怔了半晌,也只能摆手:“辛苦白熊和大洪小洪了,先去歇着吧。”
白沛熊和大小洪也只好拱手下去。
而人一走,张大首席便望月失神起来,白有思在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前的闲谈也就此中断。
话说,战争中遇到一个顶尖聪明的对手,当然很难判断出对方的战略战术意图,但如果遇到一个糟糕且愚蠢的对手,那就……更难判断了。
张行被人认为是聪明人,司马正也肯定不笨。
但是,这两位年青一代英杰以统帅之身开启的初次对决从一开始就充满着力不从心、失控与笨拙不堪。
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这个鬼天气,此时正是一年之中天气最炎热的时候,而今年淮河以北又普遍性干旱缺雨,这使得战马和人动辄中暑,甲胄穿身上一个时辰宛若受刑,斥候只能早晚出去,一个通了任脉的寒冰真气奇经高手费劲全力不能让自己睡的舒坦,最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