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更不做屠城杀降之事……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来讲?」
而张首席当即摇头:「这条没什么条件可讲,反正我不答应。」
司马正当场愣在,连伍惊风都呆了。也
但很快,张行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原因再简单不过,我们黜龙帮是天下义军之领袖,是救民于水火的,跟暴魏不一样,所以不管你司马正来不来说,是不是自己挑起战端后来说,我们都会秋毫无犯,不劫掠,不屠城,而且我们也有自己的纪律,降兵一定要按照他们的作为进行抽杀。那反过来说,你们暴魏官军行事,也只是为自己积德,若能秋毫无犯,我们便只是十抽一,若是劫掠无度,我们便二三抽一,若是还杀降,我们便一抽一……哪里轮到你来这里颠三倒四,自居主人?徐州不是你的,也不是司马氏的,更不是暴魏曹氏的,乃是徐州人的徐州!」
司马正愣了半晌,只能应声:「那就好。」
「可还有话说?」张行反问。
「你可还有话说?」司马正也问。
「有。」张行扬声来言。「暴魏无道,大义不在彼,凡为之做爪牙者,皆死有余辜。」
话至此处,张行便要勒马归西岸。
伍惊风来之前存了几句话,此时也都吞了下去,只闷声不吭,便要
随之打马折回。
司马正在背后看了看对方,忽然来问:「若是这般,张三郎,若是照你这般说法,我恪尽职守,安民保境,抚慰无辜,孝敬家长,忠心国家,努力不负任何人都是白做的了?」
「不是。」张行回头来答。「好的事情总是好的,但这不耽误你做了坏的事情就不该死……不过,依着你的心思,我们觉得坏的事情在你眼里说不得也是好的吧?所以说,于我等而言,有人死有余辜,于你来说,却正该是死而无憾。」
司马正恍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