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并不好分销。然后程大头领素来精细,看到了下游运输的生意没人做,便主动寻了有船运经验的樊头领,负责下游军务的蒲台几位头领跟左头领,一起接的这个生意。”
话至此处,窦立德还稍微解释了一下:“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上个月范望被点了茌平守将……程大郎去寻他入伙,他有些拿不准,找人问了我。”
其他人看了看这位河北头羊,各自心中古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眼力。”张行叹了口气。“也是好手段……看到空白市场却不下手直接捞,而是把有技术、有本钱的人和所有利益相关方聚在一起吃,其他人便是原本不想掺和,为了不得罪人,也只能一起来……真不愧是程大郎,换成我,我也会这么干,实际上淮右盟当年就是这么起来的。”
周围人听得不对路,也不知道是夸还是嫌,还有些词根本听得云里雾里,更不敢做声。
“先过河吧,过河再说。”张行眼看着披红挂彩的船只已经行到河中心,还是摒弃了这个话题,牵着黄骠马往前去。
周围人如释重负,纷纷跟上,却又不禁落后了几步,只让雄天王跟魏首席紧随其后。
不过,来到渡口,眼看着船只越来越近,陈斌到底是没有忍住,不顾身后还有许多人,身边更有魏、雄二人,直接跟上前去低声来劝:“龙头,还是要给头领们得利的路子,不能管的太严,世情就是如此,过于严苛,他们反而觉得是你不近人情,而不是你法度严密。”
“我晓得。”张行立即点头。“我心里有谱……过河说。”
陈斌点点头,这才不再言语,魏雄两人,还有后面几位修为颇高的头领也只做听不见。
须臾片刻,船只排成队列靠上港来,众人纷纷登船,说是心里有谱的张行却劈头来呵斥:“鲁大……我们几十个人过河,你寻几十艘船作甚?!还披红戴绿的,知道的自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