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知道这些人分散在六个县,既有藏在庄子里或者塞进商队里的,也有用边境巡逻队或者城内守军名义公开铺出来的。「陈斌说着说着便有些心慌。」若是这厮造反,先交出兵权回家养病,忽然之间聚集起这三千兵,足可以发动一场奔袭。」
「不管如何,愿意老老实实交出来就好。」谢鸣鹤也莫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也是.....打散了,送到河北?还是单独编选一个营?」陈斌继续来问。」咱们许诺要收下的。」
「当然是送河北。」张行回过神来,长呼了口气。「但不能一味扩军.....老百姓负担太重,要从徐世英山头里这几个营内放一起做删减,自家的事自家负责。」
「是。」陈斌答应的很利索,但实际上,双方包括旁边的谢鸣鹤都知道,这个事情可不是那么简单的,扩军容易减额难,减掉的如何安置也是一个大说法,这事有的扯,尤其是为了私兵而去公兵....但所幸徐世英本来就有部队在河南,而单通海又要调过来,似乎可以从这里入手,让羊毛出在羊身上。
但不管如何,事情如此复杂难缠,以至于三人齐齐沉默了下来。而停了片刻,还是谢鸣鹤复又来问:「王五郎刚刚来了?」
「是。」
「是来求情的吧?」谢鸣鹤忍不住嗤笑。
「自然如此。」张行坦诚以对。「而且手段高明看起来最近收了几个厉害的文书。」
「那可不是。」谢鸣鹤似笑非笑。「这几位与封君、诸侯有什么区别?王五郎在济阴几个县,就算是
不如徐世英这般厉害,也肯定有个千八百人的私兵,翟谦兄弟呢?单通海呢?便是牛达,也就是此番几乎全军覆没,没得说了,否则怕也不干净。」
「我其实还是担心。」陈斌瞪了一眼谢鸣鹤,然后不由叹了口气。「龙头,我还是那个意思,建议从缓、从宽,包括要打样子的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