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预备活动,而是身为龙头、首席,以及掌管军纪帮规的大头领,出来例行巡视地方,检查工作,仅此而已。
不过其他人,从张行随行的直属部下,到迎接他的人,包括中间摆渡接送的头领,似乎都有些误会,好像认定了张大龙头此番渡河是来排除异己的一样。如今执掌一郡,在东境这里实际地位仅此与李枢跟白有思的徐世英上来便被软禁,似乎更加坐实了这一点。
唯独很多人都觉得徐大郎素来手段厉害,能耐显著,对待张龙头堪称亦步亦趋,却还是遭此厄运,不免让许多人胆寒,乃至于不敢相信。
故此,一时间内,整个东境西七郡风声鹤唳,许多头领都在串联交流,自然也免不了试探和观察。而很快啊,相关讯息便进一步得到了证实——不仅仅是那天参与廊下食的许多人证实了事情的真伪,更重要的是,张大龙头动身西行,进入东郡后直趋濮阳,便开始查账,乃是细细检查今年春税的事情。
用张龙头的话说,他要一个县一个县来查,从春税到户口到授田到人事到刑案到商事,看看东郡到底是谁的东郡?
话越来越重,指向越来越明显。
同时,徐世英也全程随行,没能回到近在咫尺的老巢白马、卫南,老实安静的像个鹌鹑。
然而,账查了两三日,濮阳这里却没扯出太多的幺蛾子,原因再简单不过,濮阳是牛达的地盘,澶渊之败,其部损失过半,军资俱失,这些人和物多来自濮阳,包括直接管这里的头领关许也刚刚被放回,事情本来就一团糟,你查出来什么都正常,而且怎么也找不到责任人的。
于是三日后,张大龙头一行人婉拒了牛达护送的要求,只几十人离开了濮阳,继续西行,进入到了卫南城,这个时候,气氛更加微妙且紧张了起来,因为卫南县正是徐世英造反前门户所在,现在这里的县令也依旧是其亲父徐围。
换言之,张三轻身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