械,得了言语的本县官吏和本县出身郡卒们则破口大骂,却根本没人理会,韩二郎本人也渐渐控制不住局面了。
而这个时候,意识到无法再遮掩动静的他也不再奢求什么秩序,而是扔下下属,孤身转去了曹善成宅邸,便在堂前大院门槛上坐着相候。
只是刚刚到了一刻钟而已,曹善成便察觉到不对劲,然后满身酒气、跌跌撞撞冲了出来,神色狰狞,手中还捏着一张皱成一团的布告,却是一把推开立即迎上的韩二郎,捏着布告腾跃上了旁边屋顶,只四下一看,便复又居高临下来做喝问:
「是王赵这两个混蛋开城投降了吗?还是直接开城跑了?」
韩副都尉没有任何遮掩,只是在下方昂首正色来答:「不是两位县君,是我,是府君把城池托付给我,我做主向黜龙军讨了言语,让郡卒们弃械归家去了,两位县君也想回家,我趁机让他们走了。」
曹善成怔了怔,就在屋顶上捂着腹部走了几步,辉光真气在周边散乱出现,荡开瓦片,然后忽然停在了屋顶边缘,直接坐下冷冷来问:
「所以,你竟然也降了?」
「不是。」韩二郎迎上对方目光平静来答。「我就在这里,偿府君当日一条命!但府君做得不对,我就替府君做了更正。」
「我哪里做得不对?」可能是酒水缘故,曹善成明显有些不对劲,非只神色狰狞、双目血丝不减,随着他挥舞手中布告,更是有些肢体不谐起来。「贼人一纸文章,你就信了。」
「回禀府君,别的我不懂,但布告里那个'仁'说的绝对是对的,我一开始就觉得,郡卒
都是临时征召的百姓,应该让他们回家。」韩二郎认真来言。「不是布告说了,我才有这个念头的。」
「你也觉得我不仁?」曹善成明显气急。「还要教我做事?」
「我不想府君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落得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