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看出来;便是本来没有心思,被人家一勾搭,也能轻易被抓住,使出手段来······」
「有道理的。」赵县令立即点头。
「那让谁去?」王县令焦急一时。
「我手下有个队将,唤作张老五,是个典型的农户,老实的很,人也笨,但好在诚实可靠······让他去,把我们的话老老实实说清楚,多了的事情多了的话,他想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韩二郎提出了自己的方案。「两位怎么说?」
「我记得他,可行!」王县令登时想起此人,立即颔首不及。「真没想到此人还能用在此处。」
赵县令听闻言语,也只能点头:「不想韩二郎有此担待。」
须臾片刻,三人将张老五喊进来,果然只说求情事宜,不论其他,而张队将得了言语,复述了几遍记下来,便也一身白衣,从城墙上悬了出去,然后直接举着那文书布告放在额头上,立在城下来等。
果然,须臾片刻,之前那位黜龙军头领径直腾跃过来,其人明显真气运用熟练,简单腾跃在他人看来,简直飘飘如飞,乃是趁着这个时机,堂而皇之从得了命令根本不敢射弩的士卒头上飞过,先往城内要害路中各处又扔了几张刚刚抄录好的布告,然后方才从容飞回,只将尚在城下茫然的张老五肩膀一抓,宛如抓什么鸡鸭一般,便凌空抓起,轻松折回大营。
「这是曹善成的主意?」张行先是明显差异,继而若有所思。「还是其他人的?」
那张老五立在前头十来步的位置,唯唯诺诺,半天都未应下来,也不敢抬头。
「你就说这话谁交代下来的?」张行醒悟,晓得这人选是专门挑出来的,立即换了问法。
「我是听着韩二郎跟王县令还有个不认识的人交代下来的,好像就是鄃县这边的县令。」张老五终于说的顺畅了。
「韩二郎是之前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