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心腹……三征以后咱们就是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
张老五不再多言,只是闷头应下。
须臾片刻,便着人刨了第四个木牌,裹上油布,放在骡子上,然后亲自引十来骑,直接往清河郡城去了。
而眼见着对方离去,韩二郎这才心情复杂,转身喊了其他人,往东面去收尸,同时犹豫了一下,却不让人再刨木牌,只是撕了上面纸张……他可不想让黜龙军在自己驻防的城外多待,干脆提前给对方省点事。
「牌子扔这儿,回去跟韩二说,我知道他的忠心,放心吧。」
翌日中午,相隔数十里的清河郡郡城郡府后院内,牛毛细雨终于稍驻,清河通守曹善成坐在廊下,显得神色憔悴。让他安心守城,等候军令就是.....我之所以用他,就是看他为人持重本分。」
张老五只是个胆小怕事的,再度喏喏而去。
人一走,曹善成便坐在原地闭目扶额,丝毫不去看身前的木牌……他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因为这样的布告不光是清河郡东侧的对峙前线,清河郡内,还有周边州郡的各个交通要道上,都有张贴他这里已经收到了许多份。
说实话,他自己都没想到,区区这些玩意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什么求贤令、仁政令、戒严令之类的,也只是老生常谈,不过是贼人到了一定份上自以为是起来了而已,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会用这种公告于天下的方式对自己进行人身攻讦。
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攻讦,是规模越来越大的攻讦。
事情的滥觞无疑是今年年初那一战,
但那时候贼人张三还只是在撤军时在据点里留点揭帖,只说他蹉跎半生,靠着镇压叛军起势,一辈子的荣耀成就都在这里,所以眼里只有镇压叛军。
然后是春耕伊始,便开始派人大张旗鼓张贴传单,同时给士卒和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