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来言,却是看向了张行,明显劝谏之态了。「如今的事情,只耐住性子,就事论事便可了。」
张行立即点头,谢鸣鹤虽然是个李四的键政替嘴,但在一帮子商贩豪强里,也的确是水平明显出挑的,说白了,是少有有大局观的。
这番话委实没毛病。
而且,这也的确算是张行本人的想法,他的确是被东境那里的种种事端给弄得心。浮气躁,但越是如此,心里也越明白,这时候绝不能钻牛角尖,就事论事挺过去是对的,因为重要的事情太多了……一旦注意力转到内务上,很可能会在关键时刻造成不
必要内耗。
阎庆面色上明显也有些讪讪,但看到张行明显表达出了态度后,还是忍不住朝谢鸣鹤多嘴了半句:「有没有可能是我们打的太快了,赢得太利索了,他们来不及多做
什么?」
张行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一直闷不吭声的陈斌却忽然开口:「若是就事论事,不说势,只说时与术,其实眼下东境稍有骚动和试探是理所当然的,也不是阎头领自家疑神疑鬼。」
「怎么讲?」张行好奇来问。
「有些人是心有不甘,有些人则明显是想趁机跟龙头你讲讲价。」陈斌一语道破。「而缘由嘛,正如阎头领所言,若是龙头没有这么快跟薛常雄分出胜负,说不得反而没有那么多细碎……太快了,咱们措手不及,他们也措手不及,只能在这些小事情上乱抓,反而显得毫无章法。」
张行猛地一愣,旋即大笑。「
便是谢鸣鹤也在愣神后反应过来,不由叹了口气:「是了,这才是这些日子东境那里有些不协调的根本所在……打不赢,没有进展,反而会万众一心,会小心翼翼,表面上会干干净净,但会内里养着大的不满,以至
于为人所趁。但打赢了也不得不防,因为推施政纲领,过河统一制度,想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