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说不得能拉住局面。”
“你要取而代之?”曹晨吓了一跳。“你要造反?”
“怎么可能!“窦立德当即也跳起来狠狠一跺脚。“你胡扯什么我是觉得,我说不得能跟淮右盟的那位杜盟主一样,还是在黜龙帮的体系里,在河北建起自己的说法,让黜龙帮和这位龙头觉得,河北局势离不开我,给个大头领、乃至龙头都是值得,哪里就扯到造反再说了,我窦立德是个造反的人吗我连高士通都没反……其实你想高士通就知道了,我最多不过想做出高士通此番败绩中那种事情来。”
曹晨恍然,继而松了口气∶“你吓了我一跳。”
“你放心,便是如此,也只是想法,人家要真没破绽,我又能说什么”窦立德也追加解释了一句。
不过,曹晨想了一想,依然正色起来∶“要是这样,我是你妻舅,却要认真说一声的……便是想法,也不该整日去想,只是说,咱们是河北人,差了一层,不好直接劝谏,心里做个准备而已,否则,仁义就成假仁义了。”
“自然如此,自然如此。”窦立德连连点头。
而片刻后,窦立德依然还在懊悔哪怕是跟曹晨说这些话的时候,却又有传令兵到,说是张龙头请见。
他自然不敢怠慢,复又匆匆过去。
来到满满当当,摆满了表格、文书的中军大营后堂,窦立德一进来便看到两个年轻劲装女子立在堂下,见到他来,一起回头。
其中一个倒还罢了,正是之前几日整军中随那位白三娘过来压场子整军的女头领马平儿,也晓得此人还是王雄诞有婚约的媳妇,另一个却面若桃花、身材妖娆,已经不是容貌出众可以形容的了。
窦立德不敢怠慢,在朝张行行礼后,又朝此两位依次拱手问好,丝毫不因为对方是女子又年轻漂亮而轻视。
结果,见到对方问候,那女子理都不理,马平儿则有些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