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境的局面,靠的就是讲规矩,有说法,靠组织……这是我们的法宝,更是我们的根本……要我说,不光是害群之马早点走,如果真有人又想留下来,又想着自行其是的,也是该杀就要杀!让柳头领去处置,按军法里通外敌处置!”
张行点了下头:“说的好。”
此言一出,之前嘻嘻哈哈的东境诸头领也都完全老实了下来,柳周臣立即起身,很正式的避席拱手:“属下得令。”而待这位军法官坐回去后,营房内彻底无声,偏偏张行复又看向了一脸风尘之色的窦立德:“窦头领,既是你察觉到的军中不妥,一事不烦二主,回去对他们敬告的事情也麻须你好了……跟那些人说清楚,想走真的不会拦着,但冬衣一定要留下,为了那些东西,我连皇后身边的女官都#去做衣服了,不是什么天上掉下来的。说句不好听的,这天下间也没有第二家义军能自己备出来数以万计的冬装,有地盘都不行。还有,要走,本月下句之前就必须走,晚了就是柳头领的事情了。”
窦立德沉默片刻,起身拱手称是。
窦立德既坐,郝义德复又起身拱手来问:“那龙头,敢再问一句,整编出来的部众,到底能分多少给原来的首领”
“不论原来多少,只按照帮内身份公平分配。”张行认真来答,“大头领各自保留两百亲卫,头领一百,剩下的部众按照兵种、数量,尽量给大家整匀乎一些……我想的是,编个五六万部队,除了柳头领这祥的军法官、阎庆这样的人事官,还有担任留后的地方官要另算外,其余领兵的头领,大约二三十人,各自约两千人,但大头领除了本部,还有对应的头领做常设的上下搭配。”
话至此处,张行复又看向了辅伯石:“辅大头领,譬如你的淮西长刀兵,效用极好,当然不会打散,但会给你再安排一千兵,或弩手,或混兵,以做羽翼。”
辅伯石面色不变,但从点头频率来看,却是内心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