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郡算是河间大营的地盘,他们也不可能不管,不管的话军饷、军粮哪里来?高士通怕是要吃大亏。”
雄伯南听到这里,长呼了一口气出来,似乎有些气闷:“照这么说,诸葛德威说高士瓒勾搭高士通,而高士瓒又跟河间大营不清不楚的事情恐怕是真的。我本本以为高士瓒人品低劣,高士通未必会搭理这种人,但现在看来,只怕还是信了。这次只是侦察,还要陪着龙头,暂且算了,等大军真过了河,先杀了那个高士瓒再说。”
“真要是如传闻中那样,必然要杀,何况很可能是敌酋?不过既然要杀,也要用帮里的名义杀才对。”张行认真来应,复又认真来问。“除此之外,咱们要不要通知高士通?”
“通知是必然的吧?”雄伯南诧异一时。
“不是那个意思。”张行摇头以对,他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我是想说,高士通真的不知道河间军要来吗?便是他整日窝在后面,少往前线,不晓得两翼的军寨已经垮到根本挡不住郡卒反扑了,不晓得事情已经很急迫了,但既然决定继续往两郡夹缝的深处进攻,便也该晓得,自己迟早要对上河间大营的精锐吧?最起码此番抽调兵力深入会遭遇河间军吧?所以,便是通知,也最好让他自家下属去提醒,咱们直接去说,未必有用。”
雄伯南沉默一时,他有些不能理解:“若是这般,他图的什么?”
“图自己。”张行想了一想,也忍不住抱起了怀,然后靠着土坑叹了口气。“要是诸葛德威说的都不差的话,那高士通实际上已经失去对下属的深入控制了,所以与河间大营的官军比,高士通说不得更怕我们……他是担心我们来了,打破义军平衡,夺了义军,让他彻底没有立足之地,也失去根基。”
“要是这样,咱们去找诸葛德威,里应外合夺了他兵权如何?”雄伯南又沉默了一会,然后艰难来问。
“这事不能做。”张行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