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么既然能同时铺陈河北、淮西,又何必只从一路去?”
张行沉默不语,其他人也多不吭声,只是看着张大龙头,等他来言。
倒是初次来此场合的王振,忽然嗤笑一声:“道理挺对的,要不是我当初在芒砀山待过,晓得淮右盟的小心眼,几乎也要信了……杜盟主,你这般说了半日,不还是想着自家称王称霸,不让我们黜龙帮去碰你们地盘?我们明白说了,黜龙帮是天下义军盟主,不是你们淮右盟想躲就躲得掉的!”
说句良心话,也就是王振这厮混不吝的性格能在这场合说这样的话,但即便是他,也就是第一次参与时才能说出这种直板子话来,可既然说了,反而起到奇效。
杜破阵面色久经风霜,跟谢鸣鹤差不多年纪的中年人,咋看起来却好像年长了一旬一样,可如今听到王振赤裸裸指责,也忍不住面色涨红起来。
而辅伯石见状,更忍不住当众起身呵斥:“我们诚心来投,处处讲规矩说道理,你们便是这般羞辱吗?!”
“既要讲规矩就坐下说。”张行再度开口,依然只是要对方坐下。“坐下说话,不然就不要说。”
辅伯石怔了征,但江湖豪杰,争得只是一口气,便一时立在那里僵住。不过,随着堂外一阵明显骚动,其中甚至还有起哄一样的“呼”声,其人还是在扫视了一眼堂上几人后在杜破阵的拖拽下坐了下来。
这个时候,气氛已经很不对了。
堂外已经骚动,堂内已经冲突,但这些都不是什么核心问题,核心的问题在于,张大龙头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这让很多人心里不安起来。
换言之,真正的不安来自于那些沉默的堂上之人,而不是公开冲突的杜辅二人还有王振,以及堂外众人。
“王振,说了半天,你到底是主张去哪里?”张行转过头来,问了一句。
“去淮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