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过间接接触的,正是当日伏牛山中那位徐寨主,唤作徐开通。
如此阵势,于败军之将而言已然足够,但张行依然察觉到哪里不对:“那位莽金刚呢?他应该是早早成丹了吧?居然没来吗?”
“周兄弟路上在淮阳遇到淮西大举事,一时没忍住往淮右盟那里去了。”伍惊风终于干笑一声。“不光是他,还有一位朱兄弟,也是凝丹的豪杰,外加淮西一带的大户,同样途中转向……不过,周兄弟是好奇,而朱兄弟更像是怕了张三郎。”
“为什么怕我?”张行诧异一时。
“他部军纪不行,他本人也有些坏名头。”伍大郎倒是坦荡。“黜龙帮扫荡东境的一些说法传过去,他便不敢来了。”
张行点点头:“如此正好,省得见血,坏了咱们义气。”
雄伯南几人一起颔首,伍大郎一时惊愕,终于气势稍馁,但又有些不服气:“淮阳那里,打着黜龙帮的旗号,但太守赵佗却只将郡中大魏铁杆给礼送出境,连郡府堂上的瓦片都未掉半个,其中那个郡中都尉李十二,我也是见过的,还想把他拎过来,却被赵佗严词来拒……”
“所以,我们未曾将赵佗视为兄弟。”张行冷冷以对。“待到两地接壤,总要跟他算账的……真以为占了个地盘,打了个旗号,便能脱了干系,左右逢源?”
伍惊风当即闭嘴。
就这样,张行又在王叔勇的引见下与新来的常负聊了几句,问了王焯南面几县的问题,终于进了郡府大堂。
大堂上,正中三把交椅摆上,两侧也分内外两圈,摆了许多椅子。
上得大堂,魏玄定自己跑左侧椅子坐下,李枢也老老实实在右侧坐下,张行恬不知耻,当众做坐正中位子,随即,又以客礼请新来的人暂时坐了左手,其余人方才按照大头领、头领的排序依次坐下。
结果,因为随行的舵主、护法、执事颇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