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东夷人会故意麻痹我们,不是说他们没有歹意,而是说落龙滩数百里,之前大魏打不进去,他们想打出来也难,我不信他们现在就有了进取东境的资本和准备,此时专门来麻痹我们黜龙帮。”
“还是要注意防备,同时派些人过去打探消息。”张行想了想,看向了雄伯南,顺便扫过张金树。
雄伯南立即颔首,张金树也趁势低头。
此事到此,似乎就要过去,但张行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连东夷大都督都为我们往哪里去操心……谢兄,你还要回河北去吗?”
“不去。”谢鸣鹤摇头不止。“高士通这厮,一旦重新得势,嘴脸过于可恶,而平原的局面,他恐怕要再成大势,到时候更要无礼……我非但不回去,还建议贤弟不要再派人去了,省得他把之前登州城下受的气重新撒回来。”
徐世英也回到了使者到来前的话题:“其实我倒是觉得,高士通未必能长久,那钱唐多少是与张三哥齐名的人物,如何这般无能?此番连战连败,倒有些诱敌深入的感觉。”
张行不置可否,他已经意识到了,这些事情看起来很重要,但其实都不重要,看起来似乎要做出明智判断,但实际上在大局面前,所谓判断也都不可能保稳的。当务之急,还是要决定出击方向,迅速出兵。只要出兵,一拳打出去,反而能将局面扯开。
与此事相比,什么都是小节。
一念至此,这位大龙头只是看向谢鸣鹤:“如此,请谢兄帮帮忙,马上我要与白大头领往济阴一行,登州这里聚拢的孤儿最多,请你帮忙代几天课程,教孩子们继续筑基,尝试感悟真气。”
谢鸣鹤想了想,倒是干脆点头。
九月十八,意识到不能再拖延的张行几乎是扔下所有事端,带上了除去必要留守将领外的所有大头领、头领,往济阴而去。
途中,刚刚到济北,便有消息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