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登州地区,其实已经受到了相当的影响,如果那些逃走的人真的一股脑全回来,他们也未必真能养活那么多人。
回来了,很可能连这批算是战略储备的陈粮都无了,到时候不说出击,连防御战都要紧巴。
更重要一点是,黜龙帮也无法保证战乱会就此消失。
雄伯南之前专门留意和处置过此事,但最终结果是不了了之,因为真不知道该如何讨论。
“那就请上来吧!”
堂上议论了一圈,几乎算是无可奈何,偏偏使者到来,又不好不见,便是张行也只能存了敷衍的心态。
须臾片刻,一名戴着高冠、穿着宽大长袍,捧着一个木匣的青衣之人出现在了堂上。
而其人既至,四面环顾,却又当场蹙眉,然后既不开口也不动作。
周围人全都懵住——不是说东夷人保存中原礼仪最多吗?你是客人,多少拜一下啊?
双方对峙了半晌,还是张行耐着性子来问:“阁下是东胜国使者吗?”
那人这才昂然开口:“不错。”
“你此行是来见黜龙帮首领的?”张行继续来问。
“正是。”其人依旧昂然。
“那既然来了,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呢?”张行分外不解。“信又在哪里?”
“因为此城真正做主之人不在这总管府堂上。”来使终于不耐,同时双手高高举起那个木匣。“我来之前便知道,登州城内白氏有思尚在,大都督书信,自然也要交给这位倚天女侠才对……反倒是尔等,忒不讲礼仪,我堂堂国使,又带来了我家大都督的亲笔信,明确求见城中做主之人,尔等却只是这般湖弄我。”
听到一半,堂上许多人便释然了,都以为此人是因为时间差问题,出发时只以为登州城中为首者是白有思,所以产生误会——这也的确没什么问题,因为之前相当一段时间里,张行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