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体,继而使得紧随张行的一名白衣骑士措手不及,宛若撞到绊马索一般在尸体上失去了平衡,也随之落马。
而这个过程,复又使得两匹马一起受伤、受惊,当场失控狂奔,也引来的王雄诞挥舞长枪匆匆跃马随行,继而带来了更大的骚乱。
张行没有看到这一幕,因为一剑得手后,他便继续向前突进,继续挥剑,王雄诞和马平儿紧随其后,紧接着是更多的白衣骑士。
铁枪与钢刀的相撞声,伴随着宣泄出的歇斯底里般喊杀声,一起表达着更直接的杀伤与减员方式。
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战术,速度、质量,和跟这两个词汇显得有些梳离的修为、武艺,以及更加虚无缥缈的勇气,成为了衡量一切的东西。
双方一个照面,直接沦为了最直截了当的肉搏,沦为了钢铁、肉体与真气的混乱对抗。
“给老子围上去。”
麻祜眼皮明显跳了一下,然后再多下令,却是要求周遭的其余铁甲步卒也跟上,与那些弄巧成拙的甲骑一起将这支白衣骑士给做成夹心馅饼。
这是他之前想象过的战术,但出于某种心态,一直没有做。
相对于近卫甲骑,步卒的军官们人数明显多了许久,心思也更为驳杂,其中有人甚至瞥了一眼北面烟尘中的义军横阵,然后方才谨慎的遵循了命令,却又莫名行动缓慢了一些,彷佛是在迟疑和畏惧。
麻祜同样忍不住去看了北面一眼。
事到如今,战场逻辑似乎已经很通顺了,黜龙军大队一刻钟就到,自家兵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自家都应该在这之前了结眼前这段杀戮,最起码要制止这队白衣骑士如此暴烈的针对性杀戮,否则就会陷入到虽然未知但却一定没有好结果的巨大麻烦中。
想到这里,看了一眼北面烟尘的麻祜,复又忍不住盯住了那个距离自己其实只剩下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