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贯,然后擂鼓助威,马上交锋,刀枪剑戟,弓弩锤网,什么武器都可以用,什么战术都可以使,但必须要一人死,一人胜。
如此而已。
“我其实素来都挺讨厌这种单挑的。”
程大郎望了望身后夕阳,感受了一下空气中微微的凉意,然后转过身来,对身侧立着的贾闰士感慨了一句。
“为什么?”贾闰士诧异至极。“他们都说程老大你当年曾在本地连胜过二十八场,便是樊虎都曾是你手下败将,被迫把小时河的生意让给了你家。”
“因为要死人。”程大郎看着前面的激烈战况,喟然以对。“都是东境的好汉,本可以说理的,说理不行去打官司也好,给官府一点钱就是,结果非要死人,死好汉,但不死又不行,去打官司只会羊入虎口,说不得会淘散更多人命……而且,你想过没,当爹的得多为难,才要自家儿子去玩刀子?做个文修不好吗?这跟你爹将你送到我这里的心思又有什么区别?”
“都是被逼的。”贾闰士稍作醒悟。“今日也是,这种法子是死最少人的法子。”
“是。”程大郎点点头。“都是被逼的……你爹对你应该有点啥交代吧?”
“有……一心一意做反贼,就跟他一心一意当官军一样。”贾闰士愈发焦躁。“总得死一个是吗?而且生死还不是我们自家能定的那种?”
“老安撑不住了。”程大郎没有理会反应敏捷的晚辈,而是拿手往前一指。“七胜三负,马上变成七胜四负……时间也差不多了,今日最后一场,你上,拿下这一仗,就能少死三个好汉;拿不下,我也不给你收尸,让樊虎去收,给你爹送去,我估计你爹就在博城呢。”
贾闰士怔了征,扭头去看河畔战场,果然,数个呼吸后,那名己方骑士被抓住了左臂受伤、盾牌提举乏力的弱点,连续遭遇猛击,被对面的骑士硬生生用裹着土黄色真气的锤子给从马上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