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宅院的后半部分,之前进城时安置的东西都扔出来了,只留给我们前院……都说白氏女是你家亲戚,还说这房子本就是白家的,我们也不敢去争。”
张行怔了征,醒悟过来,然后伸手一指,倒也干脆:“进去,把所有奴仆释放,交给关头领,让他去授田、屯田;女婢给她留两个,一起安置在我那小院……其余问清楚,本地人归乡寻父母,不是本地,愿意解开奴籍的,我做媒配义军做老婆,不愿意给士卒当老婆的,拉到侧院去,让城防军将脏衣服都送来……”
贾越怔了征,犹豫了一下:“那可是白氏女!”
“她便是皇后又如何?”因为澶渊被围而无能的张行不由发怒。
“若是抵抗呢?”贾越点点头,走了两步,复又回头。
“动军械、菜刀就杀。”张行言辞冷峻。“不动军械、菜刀,你们两百个甲士,无论男女,还不能揪头发揪出来?她是俘虏!不是什么贵妇人!而你们是反贼!”
贾越再度点头,又往里走两步,然后回头来看:“得严肃军纪,尽量不侵犯女卷吧?”
“这不废话吗?”张行无语至极。“你今日怎么这么话多?”
“这不是白氏女好大名头嘛!”贾越应了一声,再三点头,又往里走了两步,然后再度回头。
“必须得我亲自动手吗?”张行抢先发怒。
“不是。”贾越认真来问。“刚刚说将白氏女安置到你那小院……你不怕被你那个相好的白氏女知道?”
张行长呼了一口气:“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我现在跟你们一起进去,将我行李搬出来,在后套院给我寻个住处。”
贾越这才重新点头。
随即,便是一阵鸡飞狗跳。
而也不算是出乎意料吧,这些奴仆、女婢,居然全都不愿意离开白氏女兼窦夫人,很显然,奴籍归奴籍,但他们也知道,当白家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