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辉确系渐渐有了显圣端倪,而且越来越频繁,可是此三辉是不是我们想的三辉,显圣是本能还是自发,又能不能代表那个一……委实无人知晓。而这点,也是正教内部发生混乱,一部分人干脆跟朝廷合一,一部分人如我这般枯守祖庭的缘故。”
白有思点点头,复又来问:“这么,师父不愿意理会大金柱的缘故也很明显了……师父是三辉无欲一派,这样的话,大金柱如何,从师父的角度而言,根本无所谓?对真正的三辉来,也无所谓?”
冲和犹豫了一下,认真来答:“我还是不愿意瞒你……其实,我不愿意下去干涉此事,主要还是因为朝廷自有道德坊,且道德坊规模庞大,有许多教中人士在迎合朝廷……你们靖安台里,不就一直有道德坊出身的修行道人吗?何况,我虽不下山,如今这位圣人的脾气却也能从这山上许多人的家长那里听到一二,委实不愿意惹麻烦。”
“所以,师父还是因为人的缘故多一些,才不愿意下去干涉是吗?”白有思彻底醒悟。“那我倒是白来一趟了。”
“怎么讲?”冲和道长好奇以对。
“因为陛下在劳民伤财,而且越来越肆无忌惮。”女常检犹豫了一下,坦诚以告。“我是想让师父出山,拿三辉四御压一压陛下……当然,这里面还有此番工程其实始于家父的缘故,思思心中略略有愧。”
“肆无忌惮吧!”冲和道长怔了怔,摇头叹气。“哪个圣人不肆无忌惮?先皇就很好吗?东齐神武帝好大的名头,就很好吗?神武帝的那些疯子子孙又如何?兴亡之事,本自取,何必以为大魏就是千秋万载的真命朝代呢?”
白有思若有所思,继而再问:“师父不看好大魏能久存?”
“我胆子小,什么都没。”冲和道长当即撇过脸去。
白有思见状,也不多言,干脆起身:“我这次没有请假,直接驭真气过来的,就不多待了,不过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