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定边,通脉大圆满的高手,今日被我们卢朱绶亲手擒拿,全帮七十余人,或死或逃或被擒,基本上散了。”
“这个长生帮是什么冒出来的?”张行思索片刻,继续追问。“不会有反复吗?”
“不会。”对面文案回答干脆。“根本就是个新帮派,年中咱们清扫了南城,他们做据点的嘉靖坊就位置空了出来,然后秋日是招兵与发榜风波,卫定边这个时候才入东都,但来到东都后,看了本地繁华,反而不屑于按照父命去从军,便厮混起来……本人是个有本事的,再加上帮派一起来南城铜料坊就也立了起来,油水大增,自然跟着飞起来了。”
“那卷回来多少油水?”
房间内,张行忽然压低了声音。
“不好说,拿回来许多都是铜料、铜器……”那文案干笑以对。
“他还懂得自家铸造铜器?”旁边另一组的文案诧异以对,这是一位年长的巡骑,加了白绶的,但跟张行这种前途远大的白绶还是不可同日而语。“那你们一组可发大财了。”
“一转手就是一半的利啊,平日哪里来的那么多铜料?”文案摇头不止,状若未闻后半句。“生意独一份的。”
“韩九郎。”就在这时,张行忽然放下文书认真来对。“我与你说话呢,我又不是要耽误你们一组发财,只是想问问清楚,心里有个谱,好在文案上给大家省点事……你现在与我说实话,丢的废铜料是多少,查抄的是多少……你要是真不懂市价,我现在喊一位北市的掌柜过来跟你说!”
“三哥何必发作。”那文案尴尬了片刻,赔笑对道。“这不是一时也难算嘛……这么说吧,只做铜料来算,铜器不管,账目上林林总总少了三万贯,帮派里抄出来五千贯,我们委实没敢拿多少,大约入公了三四千贯,有零有整。”
“那剩下两万五千贯去哪里了?”
张行蹙额以对。“我不是要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