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成年累月下来,也不过是力气强悍一些,稍有些真气特质来用,还不能持久,莫要说披坚执锐的正经甲士,就是一群混混居然也打不过,那谁谁摊在这个阶段不会觉得沮丧疲惫呢?
就好像自己所来那个世界的熊孩子一样,谁都知道好好学习考上好大学人生会更好,但从小学到初中再到高中,到底有多大比例的熊孩子能咬牙不掉队?
而且,那还是有九年义务教育,有家长督促、老师管理,在这种封建时代,辛苦自知自担,人人见识不全,就更别说了。
“不用去守门了?”
午后不久,因为钱袋无法支撑不得已又主持分了一次钱的张行一边吃着混混们合伙买来的肉饼,一边抬头诧异来问。
“校尉放心,只剩三家暗娼馆子了,都是一个老板,还在一起,他的姑娘和店都在那边,断不敢跑的。”有帮闲赶紧解释。
“全都是暗娼馆子?还是一家后台?”张行一时不解。“这么巧?”
“不是巧。”也在啃肉饼的小赵在旁应道。“暗娼馆子本就要藏身边角,几个坊门都不敢挨的,而修业坊里面又有个情况……张兄也晓得,刑部张尚书的家在北边,人家是刑部的堂官,庐陵张氏虽不是什么关陇八大上柱国或什么姓什么望,但也算是个中等的名门……暗娼馆子没办法,连坊内的十字街都不敢靠,也不敢往北边去,只能缩到这边来挨在一起,时间久了,自然被卫瘤子一家给吞了。”
“哦。”
张行敷衍了一声,他才不在意这个暗娼地理经济学呢。“我只是可惜,不能再给诸位分几次银子了。”
众人哄笑,有人想趁机说个黄色笑话,却又被老成的给拍了下去。
肉饼吃完,众帮闲鼓起余勇,振作起来,这一次因为不要再把门,七八十号人一起出动,气势更足,却是随两位校尉往剩下三家相距不远的暗娼馆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