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动众的回去?岂不让台中其余人笑话?”
张行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因为他的心思早就飘到眼前大河上去了,别看他刚才负气将马和钱还给人家时那般豪迈,实际上现在已经后悔死了。
没有钱,他怎么雇船渡河?
没有马,是不是还要继续背着都蒙赶路?
这四五日昼伏夜出的,多辛苦?
装什么装啊?
撒那点气一时爽了,接下来怎么办啊?
也就是这时,随着女巡检又一次瞥了过来,并顺势扫过堤下大河,张行心中微动,猛地醒悟过来,便要开口。
但有人比他更快。
“白巡检。”
秦宝面色涨红,忽然不顾体统出言打断了人家靖安台内部的工作会议。“恕在下直言,若非是我们忽然赶到,惹出那些事来,这位军……这位军士兄弟早已经雇船渡河,牵着马送他伙伴去红山了,我们不能这么弃之不理。”
舔狗还是有点用的……张行心里莫名涌出这句话来……尤其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舔狗。
那边白有思闻得此言,心中大定,当即不顾身侧诸多锦衣骑士的异样直接颔首:“秦公子所言极是,我辈行事,当善始善终,怎么能给人惹了麻烦便弃人于不顾呢?胡大哥!”
“哎。”
“你们即刻出发,不用找小李他们,各自传各自的讯息,只是顺河而上,往归东都,将李枢、雄伯南事宜汇报给中丞便可,我将这位军士送到红山,便回去与你们汇合……绝不误事。”
那胡彦愣了一下,但很快,似乎也是有所醒悟,却是微微颔首。
“马匹也不用留了。”女巡检旋即仓促再言。“留多了不好渡河,留少了也没用,我们过河再雇车马……秦公子的马我来赔付,你们带走便可……现在就走,速速出发。”
看她那意思,竟是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