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清水煮菜,再洒点油,长此以往,谁受得了?”
玉柱一听这话,当场就火了,他发给新学的伙食费,是每人每天六十文钱。
一天三顿饭,平均每顿饭,就是二十文钱。
要知道,在杭州府的物价,可是二文钱一斤米呢。
一顿饭十斤米的开销,哪朝哪代做到了?
“来人,去把杭州府的教授和训导都抓了,仔细的问他们,学生的伙食费,都被谁贪了?”玉柱越说越生气,最后怒道,“胆敢贪污新学的伙食费,发现一个剥皮一个!”
“是。”
玉柱发了脾气之后,扭头对王成彬说:“你的脾气太直,先坚持教学数日,等新老师来接任了,你就去武昌府的新学报到。朕倒要看看,谁敢在朕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害人。”
哎哟,王成彬感激得不行,下意识的跪下谢恩。
在场的老师们,也都是明白人。
王成彬捅破了伙食费被克扣的真相,继续待在杭州,很可能被穿小鞋。
因为,官场上的事儿,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藕断丝连,水底深不可测。
调动到武昌府后,就没有任何的人事瓜葛了。
新学,不仅不收学费,反而免了伙食费和住宿费。
顺利的毕业之后,由朝廷统一分配去教小学堂,月俸还是十两银子。
如此优厚的待遇,各地的穷秀才们,拼命的想来参加新学的学习。
正如改开后,恢复的第一届高考一样。
新学的学生们,年龄参差不齐,既有已经结婚生子的大叔,也有十来岁的毛头童生。
没办法,国家太缺少接受过现代自然知识教育的人才,各种资源必然倾斜过来。
随着义务教育的逐步铺开,教师资格的内卷,也肯定是必然的趋势。
现在的话,高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