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许动。谁敢妄动,格杀勿论。”
密集的脚步,响彻了整座赣州城。
茶楼里,伺候玉柱赣州官员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只是,这个时候,正端着茶盏的王企埥,两手忽然抖得厉害,茶盖剧烈的晃荡着,发出了令人惊诧的咣咣声。
玉柱放下茶盏,微笑着问王企埥:“苾远兄,事到如今,何以教吾?”
王企埥颤巍巍的放下了已经端不住的茶盏,忽然站起身,壮着胆子,大声说:“我死不足惜,只可恨,天不佑我大清。乱臣贼子太过狡猾了,竟使吾计不售。”
玉柱十分有趣的望着王企埥,嗯,不愧是剃了发的,忠孝节义的读书人呐!
大清都快亡了,王企埥居然还想舍命护之,想引玉柱上勾。
实话说,王企埥既然敢设下杀玉柱的圈套,肯定已经做好了,以身殉清的准备!
“拖下去,诛其三族!”玉柱可不是心慈手软的善男信女,当即下令抓了王企埥。
谋反之罪,十恶不赦,当诛五族!
玉柱只诛了王家的三族,已经算是便宜了王企埥。
“乱臣贼子,不得好死,天必不佑汝!”王企埥怕过之后,反而不怕了,被押下去的路上,一直对玉柱破口大骂。
玉柱只当没听见似的,压根就没看面如土色的江西本地官员们,径直喝茶磕瓜子。
今天,玉柱要在此间,等一位老熟人的久别再相逢。
自从清军入关后,迄今为止,已近八十年之久。
这些年来,从顺治元年开始,爱新觉罗家就定了科举取士的规矩,即:子午卯酉年乡试,辰戌丑未年会试。
清廷养士近八十年,养出了王企埥这种忠犬,玉柱丝毫也不觉得意外。
要知道,清初时期,可不是新政失败后的清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