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头的死马,把背上的骑士死死的压在尸体下边,死马和骑士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贴地往前滑了不短的距离。
等死马终于停止了滑动,被它压在身下的那名蒙古骑士,整张右脸都被巨大的摩擦力刮走了皮肉,露出了狰狞可怖的森森白骨。
眼见不活了!
如今的火炮,毕竟不是空心开花炮弹,遮蔽战场的能力,极其有限。
在猛烈的炮击声中,依旧有不少幸运的蒙古骑兵,突进到了线列步兵的阵前。
第三镇镇统何文达,早就等得耐烦了,见敌人已经突击到了两百米内,他随即下令说:“举枪!”
镇统的军旗,随即斜指向右45度。
前方专门有军官观察镇统旗的指挥信号,于是,第三镇的将士们,在各自军官的指挥下,纷纷举起了手里的步枪。
蒙古男人,只要大于七岁,就必须骑在马背上,帮长辈们牧羊放牛。
马背上的民族,此言不虚也!
冲锋的马队,持续提速,大约进入100米左右,马上的蒙古骑士们,纷纷挽弓搭箭,向新军的阵线,射出了致命的箭矢。
这就是蒙古人的传统技能了,利用战马的冲击力,射出的箭矢打击距离要远一些。
“呃。”一名新军战士,很不幸的面门中了箭,惨叫一声,随即倒在了地上。
不远处的一名新军战士,胸部中了箭,疼得倒在地上打滚。
线列步兵的阵形,实在是太过密集了,根本不可能自乱阵脚的叫人抬他下去。
伤兵疼得满地打滚,哀号声,声声入耳,令人鼻子发酸,真的想哭,却又欲哭无泪。
四周全是袍泽战友,但是,大家都对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滚不动了,渐渐的没了声息。
排队枪毙的战术,决定了,新军的任何战士受了伤,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