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上茶之后,蒋盛饮了口茶,若有所思的问玉柱:“不知柱公您,意欲何为?”
玉柱很诚恳的说:“只图自保而已。”
蒋盛眨了眨了眼,又问玉柱:“柱公您擅自扩编新军,将来如何可能自保?”
玉柱微微一笑,说:“菊生兄,我若不扩编新军,又如何自保?”
是啊,玉柱位极人臣之后,如果不扩编新军,反而死得更快。
左右都是不太可能善终,不如索性扩编新军,以震慑天下!
见蒋盛沉默不语,玉柱又说:“晚唐时期,河北诸军镇,为何可以行割据之实?”
蒋盛几乎在一瞬间,秒懂了,玉柱已经下定了决心,打算挟新军以自重。
玉柱割据于津门,虎视整个北方,漕运粮道又伸手可控,实际上,已经具备了裂土称王的基础。
但是,玉柱却故意上了丁忧折,名为在家守制,实则溜到了大沽口练兵。
自以为看懂了玉柱的心思,蒋盛略微犹豫了一下,便把来意,合盘托出。
“不瞒柱公您说,鄙人受江南诸公的请托,特意来面见柱公您,就是想讨一句准话。江南的土地,可否永不加赋?”蒋盛这么一说,玉柱随即明白了。
这不就和江浙财团,投机于常校长之事,大致相仿么?
必须承认,江浙一带的大官僚大地主们,还是颇有些远见的。
玉柱的新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现在提前投资进来,将来,很可能收获不小。
现在若是不投资的话,将来,以玉柱的德性,只怕是要折腾江南的大儒和乡绅们呐。
玉柱心里早有定见,却故意长声叹道:“数万大军,每天的吃喝拉撒,就不是个小数目啊。”
蒋盛一听就懂,这是要看投资的力度了。
于是,蒋盛伸出了手掌,正反各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