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道:“真香啊。”
玉柱微微一笑,他结识邬思道在前,周筌都要往后靠了。
认识得早,不算啥。重要的是,邬思道为了玉柱,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潜伏于老四的王府里。
残腿怎么了?
在玉柱的眼里,忠诚和能力兼备的邬思道,比什么都珍贵!
邬思道心里有数,玉柱和老五谈的条件之一,就是让他进入内阁,成为文德纳的副手。
玉柱用实权大得惊人的户部,只交换了一个邬思道,这份情意,还需要多说半句废话么?
若是老皇帝还活着,残腿的邬思道,肯定无法入朝做官。
但是,老皇帝已经驾崩了,朝局正乱之时,玉柱趁机和老五做了利益的交换。
没办法,老皇帝就是这么的自私。老五和老七都属于不能做官的范畴,只因他们是皇子,照样可以晋爵当差。
“主上……”邬思道刚说话,就被玉柱抬手制止了。
玉柱拉下脸,说:“你我是真正的相交于微末之时的兄弟,你直接唤我玔卿便是,以后再不许乱喊别的了。这不是商量。”
邬思道哪怕是极为工于心计之人,也被玉柱火热的真情,彻底感动了,眼里直泛泪光。
“玔……卿贤弟……”邬思道哆嗦着嘴唇,异常艰难的唤了玉柱的表字。
要知道,如今这眼目下,有资格唤玔卿这个表字的人,整个大清国满打满算,不超过十人。
慈康皇太后、庆泰和瓜尔佳氏、李四儿、老五、老七和老十二,顶多算上佟国鼎和混不吝的堂伯鄂伦岱了,就此廖廖数人而已。
连小皇帝在私下里,都只敢亲热的唤道:柱兄,就更别提旁人了。
“嗨,这就对了嘛,以后就这么叫,我爱听这个。”玉柱举起茶盏,笑吟吟的说,“来,以茶代酒,干了它。”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