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深深的哈下腰,战战兢兢的说:“那小的赶紧去退了?”
玉柱点点头,说:“习惯要好,办不成的事,就不能收人家的银子,懂么?”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秦定如同小鸡啄米一般,频频点头。
到了手的银子,又退了回去,搁谁都不太可能心服。
玉柱提笔写了张条子,轻轻的推到秦定的跟前,淡淡的吩咐说:“你拿着条子,去找晴姨娘,让她从账房支二百两银子出来。晴姨娘若是细问了,你就说,是你办事得力,我特意赏给你的。”
想当初,玉柱兼任镶黄旗满洲领侍卫内大臣的时候,内务府派来伺候他的小太监,就是秦定。
换句话说,秦定并不是老佟家的家生子奴才,至今依旧隶属于内务府。
“爷,这哪里成啊?”秦定连连摆手,没胆子要玉柱的银子。
玉柱故意把脸一板,沉声道:“我赏出来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要识抬举,去吧!”
“嗻。”玉柱来硬的,秦定只得乖乖的听话,跪下领了赏。
秦定怀里揣着玉柱批的条子,从竹屋出来后,一路小心翼翼的摸进了御膳房。
在刘尚膳那里,秦定见到了等候多时的王朝庆。
王朝庆从秦定的手里,接过玉柱的亲笔条子,毫不迟疑的去找老皇帝了。
老皇帝看着桌子上的批条,淡淡的问王朝庆:“他还说了些什么?”
王朝庆深深的低下头,哈下腰,不紧不慢的说:“回万岁爷,据秦定所言,玉中堂让他把刘尚膳给的银子,怎么收的,就怎么退回去。”
“嗯,你怎么看这事?”老皇帝把玩着手里的佛珠,过了好半晌,冷不丁的问王朝庆。
王朝庆猜得出老皇帝的心思,但是,他也不敢轻易就得罪了玉柱。
他心里一急,背心上的冷汗就淌了下来,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