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看见锡保就跪在地上。
“臣儿玉柱,恭请圣安。”玉柱行礼之后,老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站到一旁。
“你来做甚?”老皇帝明知故问。
玉柱从袖内拿出了弹章,双手举过头顶。
魏珠接了折子,毕恭毕敬的递到了老皇帝的手边。
老皇帝打开了折子,仔细的看了一遍,不由冷笑道:“锡保,你纵兄做恶,还敢狡辩?”
“回皇上,奴才之兄固然是个混蛋,却也可议亲议贵啊。”锡保这是豁出去得罪了玉柱,也要保住莽贝子永保。
清军入关后,汉化的十分迅速。
但是,满洲最欺负人的地方,并不是表面的等级制度,而是旗下权贵可以议亲议贵议血缘的抵罪。
请注意,议亲议贵,是可以上台面的合法抵罪。
到了和中堂掌权的时期,干脆不要碧脸了,索性弄出了议罪银的名目。
“玉柱,你有何话讲?”老皇帝撇开了锡保,单问玉柱。
玉柱本就是大清第一外戚之家的出身,他自然不怕满洲勋贵们扣上通汉的大帽子,所以,他径直说:“回汗阿玛,今日若不严惩莽贝子,来日必有无数个莽贝子,跑出来祸乱朝纲,悖违大清律。长此以往,我大清必将危矣!”
告状嘛,总要投其所好的说。
康麻子掌权了一辈子,他最担心的就是兆亿汉人过不下去了,被迫举旗造反。
玉柱的意思,说得很清楚了,不给莽贝子一个大大的教训,就等于是放纵旗人欺负汉人。
时间一长,必定会激化旗民矛盾。
康麻子向来喜欢标榜,所谓的满汉一体,也就是满汉一家人。
莽贝子永保,当街强抢民妇,这事儿的确是太恶了,很容易引起汉人的愤慨。
“皇上,奴才以为,玉柱纯属危言耸听,惟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