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玉柱又补充说:“我守制于宅内,手无寸权,他们充其量也就是夺了我的爵位罢了。”
这话一说,塞勒秒懂了,玉柱这是彻底躺平挨锤的态度了。
来吧,谁想咬,就扑上来咬嘛。
反正啊,爷也不在乎所谓的爵位,只管拿去好了。
塞勒也是官场中人,他自然明白一个道理,只要老皇帝还要用隆科多,玉柱就不可能有大事儿。
总不能,治了玉柱的重罪,还让隆科多掌握京城里的兵权吧?
道理上,就说不通嘛。
“中堂,您千万莫要灰心,我们这帮老部下们,受中堂您的恩惠颇多,大家都有心替您老人家说几句公道话。”塞勒的说法,差点把玉柱逗笑了。
翻译成大白话,也就是,中堂啊,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能躺平任锤啊!
“多谢诸位仁兄的关爱,我本是承重孙,替玛法守制,乃是天经地义之事,勿须多言。”玉柱淡淡的作出了回应,便端起了茶盏。
吴江随即大声喝道:“送客!”
逐客令既下,塞勒即使脸皮再厚,也不可能继续待下去了,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等塞勒走后,周荃从后边走到玉柱的跟前,轻声道:“东翁一心替玛法守制,两耳不闻窗外事,实大妙之策也。”
玉柱点点头,说:“凡是想和今上相争之人,从鳌拜开始,一直到废太子,皆没有好下场。”
“然也。”周荃抖开折扇,笑吟吟的说,“不争,就是最大的争。”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十余年来,玉柱早就摸透了老皇帝的心思。距离太近了,掌权过重了,必被老皇帝找借口予以打压。
下了台后,若是积极谋划着继续上台掌权,只可能适得其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玉柱一直闭门不出,就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