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竟然又走回到了家天下的窠臼之中。
袁大总统称了帝后,就彻底的断绝了段、冯二人的登位念想,直接导致了北洋军的分裂。
北洋军不听话了,袁大头也只得被迫取消称帝,不久就气死了。
此所谓,太阿倒持,反噬其主也!
席间,有玉柱在座,小轩玉就只能站在桌旁,替他端茶倒酒。
不过,阿克敦既然敢请小轩玉过来,也是知道玉柱的脾气,便再次提议说:“中堂,门下今儿个高兴,抖胆请您赏个座,让大阿哥和咱们一起多饮几杯,可好?”
所谓入乡随俗,玉柱来大清也有十余载了,多多少少受了礼教的影响。
但是,玉柱毕竟是现代人的灵魂,所谓父子不同席的概念,略有一点,却不深。
“既然阿伯替你说了话,便坐到阿伯和塞伯的边上,陪他们好好的多饮几杯吧?”玉柱也知道儿子的酒量甚好,既然气氛很不错,也没必要端着派阀的架子了,索性大家一起乐呵。
只是,散席之后,小轩玉替玉柱送客出大门的时候,阿克敦竟然硬塞了两个俊俏的小丫头给他。
秀云得知了消息后,差点气昏了过去,径直来找玉柱。
“爷,您的大阿哥还没成年啊,他阿克敦安的是什么心呐?”从不轻易发怒的秀云,真的被惹毛了,仿佛捕食的母狮一般,硬要找男人掰扯清楚。
玉柱心里有数,秀云就和当年的李四儿一样,都极为护崽。
其中的逻辑并不复杂,她们两个都惟恐亲儿子,早早的被身边的丫头们,勾着学坏了。
对于小轩玉的身边,秀云一致盯得很紧,丫头们竟无一人称得上俊俏二字。
玉柱端起茶盏,小饮了一口,淡淡的说:“我当是什么大事呢?此等小事,你这个当家主母,难道不能做主么?”
秀云随即意识到,她失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