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柱也不想杀人立威,而是想找出弊端,然后补足兵员,加强训练即可。
罗龙文在陕西的军界,也混了小二十年了,好不容易才爬上了抚标中军参将的宝座。
不夸张的说,八旗驻防将军兼巡抚的事,在玉柱之前,简直是史无前例,闻所未闻。
仅仅只犹豫了一下子,罗龙文不敢再说假话了,只得硬着头皮伏地请罪,颤声道:“标下不敢隐瞒宫保大人,抚标中军实有八百余官弁。”
玉柱一听,好家伙,一千八百多人的抚标中军,竟然只有八百余人。
仅仅是个零头啊!
而且,这八百人,还不见得个个都可以开弓舞刀。
一旁的周荃,不禁暗暗叹息不已,玉柱真的是有先见之明,硬是带了三千新军和三千火器兵来陕西。
不然的话,靠这些短斤少两的绿营兵,还真可能无法和年羹尧抢军功了!
“罗大哥,你既然说了实话,本爵部有言在先,绝不怪罪于伱,过去的事儿,也就过去了。不过,从今往后,再吃空缺,那就要想一想,项上的脑袋,还稳当否?”玉柱恐吓了一番之后,随即吩咐道,“你去把能打仗的老部下,都召集回营,并严加训练。另外,再不许吃空饷了,一个都不成,明白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借罗龙文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不听玉柱的吩咐。
“嗻。”罗龙文重重的磕头,乖顺的听了话。
玉柱仰起下巴,又吩咐周荃:“竹生兄,从即日起,抚标中军的参将、游击、守备、都司和把总们,由抚衙出银子,按月给付杂费银三百两至五十两不等。嗯,这笔银子,勿须报销,听其自便。”
“是。”周荃赶紧起身领了命,并细化了分配的标准。
“禀东翁,学生以为,参将三百两,游击二百两,守备一百五十两,都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