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您就放心吧。小弟三年内绝不纳妾,等着夫人替我生嫡长子。”
“三年?太短了,至少八年!”玉柱用力揪住老十八的衣领,“至少八年,懂么?”
“好,好,好,就八年。不过,汗阿玛硬要赐人的话,您可得帮我一起顶着。”老十八的这话,说的就很诚恳了。
玉柱很满意,就松开了老十八的衣领,笑眯眯的说:“缺银子使了,只管来找我。”
“好嘞。”花玉柱的银子,老十八心安理得,毫无愧疚之感。
鼓乐喧天之中,玉烟被花轿抬走了。
旗人的婚礼,一直都是娘家和婆家,各请各的客人,各办各的喜宴。
不过,老十八那边,玉柱也是放心的。他早早的托了老五、老七和老十二,及他们的福晋们,请大家帮着照应玉烟。
第二天一早,玉柱就进了宫,守在老皇帝的身边,哪儿都不肯去。
老皇帝见他一直东张西望的,忍不住骂道:“急啥呀?他们总要来朕这里谢恩的。”
玉柱涎着脸说:“老爷子,我这不是担心老十八欺负了我妹妹么?”
“混帐话,我还担心老十八惧内呢,哼。”老皇帝这话就有点指桑骂槐的味道了,老八若是在场的话,只怕会菊花一紧啊。
过了一会儿,老十八领着玉烟来了。
灯火通明的殿内,玉柱发觉,玉烟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子半熟不熟的媚态。
等儿子和儿媳妇行了礼之后,老皇帝撇开老十八,径直吩咐玉烟:“不许欺负老十八,懂么?”
“回汗阿玛的话,夫君就是奴才的天,奴才怎敢欺负夫君呢?”玉烟显得很乖顺。
“嗯,好,好,好,如此甚好。”康熙大为满意,随手又赏了一对玉如意给玉烟。
玉柱看见老十八暗自得意的模样,心里就来气,左看不顺眼,右看还是不顺眼。
“十八弟,你脸上怎么有黑眼圈呢?昨儿个没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