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柱的身上。
玉柱明白,这是等着他表态呢,赶紧跪下了,异常诚恳的说:“回皇上,奴才何德何能,安敢……”
康熙很懂玉柱的心思,没等玉柱把推脱的话说出口,便笑道:“你瞧瞧,这满园子的奇花异草,难免会有些枯枝败叶。呐,该摘的时候,还是需要摘的。”
“嗻。”玉柱当然听得懂老皇帝的暗示,不由暗暗长松了口气,俯首领命。
康熙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除了孙老太君和曹寅,需要玉柱护着之外,曹家里的败类,该摘就摘,该除就除,不必手软。
说白了,康熙真正在意的是,保嬷孙氏和哈哈珠子曹寅罢了。对别的曹家人,老皇帝并无特殊的感情。
让玉柱护着曹家人平安,这才是康熙赐婚曹春于玉柱的真正用意。
若是玉柱此前对曹家铁腕无情,试想,待妻族都如此冷酷,事君之忠,只怕是要大打折扣了。
不过,经此一事之后,玉柱获得了康熙的信任,同时也取得了整个曹家的监护权。
锦匣里装着的弹劾密折,被魏珠拿去烧了。
老皇帝的意思,明白无误:既往可以不咎,若是再犯,就无法轻饶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魏珠也看得很清楚。
万岁爷把玉柱父子叫来,并明示了托付之意,这才是对曹家人最大的爱护。
只是,玉柱跪安的时候,康熙缓步走到他的跟前,蹲下身子,小声说:“何时生?”
玉柱不禁一阵头皮发麻,很明显,康熙问的是曹颐的产期。
“嗯,等生了后,若是个阿哥,就抱到宫里来,养在朕的身边。”康熙都这么说了,玉柱还能说啥,只得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玉柱进了乾清宫,和诺罗布交班了之后,便去求见了康熙。
“回皇上,昨晚,曹荃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