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玩布库,其实就是你推我一把,我推你一把而已。
整个庆府,自从庆泰自立门户之后,家生子的奴才们也不老少了。
能够陪着府里唯一的小主子玩布库,哎呀呀,多少人暗中抢破了头?
玉柱一露面,下人们全都跪下了。
铁锤看见亲爹来了,便撒开两条小短腿,径直扑进了玉柱的怀中。
玉柱蹲下身子,一把抱起了儿子,笑着问他:“想阿玛了么?”
“阿玛,铁锤想您老了。”铁锤的小脸紧紧贴着玉柱的脸庞,用力的蹭来蹭去,
玉柱抱着铁锤,进了上房,坐到了炕上。
父子两个玩耍了小半个时辰,玉柱这才更了衣,洗了脸,换了便服。
等玉柱再出来的时候,曹春已经放了小铁锤出去玩耍。
“爷,今儿个在皇太后的宫里,多亏了五爷福晋,一直替妾身周全着礼数。”曹春小声说了在皇太后那里的遭遇。
玉柱点点头,他和老五是铁杆安答,五福晋帮着曹春说话,乃是理所当然。
“爷,我弟弟他昨儿个登了门,转达了我阿玛的意思。我阿玛说是年老思退矣。”曹春本不想拿这个来给男人添麻烦,可是,曹寅毕竟是她的生父,这事又太大了,不可能瞒得住。
玉柱没吱声。曹寅也是老糊涂了,一直反复的横跳于太子党和八爷党之间,从不知道收敛为何物?
说白了,这也就是康熙念着旧情,明知道曹寅颇有不妥之处,却一直予以极大的包容。
不过嘛,玉柱很清楚,曹寅并不想离开江南的花花世界。
但是,若是此时离开了江南的财源之地,对于整个曹家,显然不是坏事。
“嗯,上次,你阿玛写给八爷的那封信,落到了五爷的门下手里。我担心,将来会影响你和铁锤的声誉,所以,请五爷摁了下去。”玉柱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