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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嬷嬷和雷金玉说的很清楚,胆敢翻过几重帐幔者,不管是谁,一律打死后,丢进五道口喂野犬。
咳,隆科多的府上,打死几个居心叵测的工匠,简直不叫个事儿。
三重帐幔的阻隔之下,绝无走错路的可能性,必是起了贼心歹念。
帐幔的后边,其实也就是大雪这一匹狼,以及天上盘旋着的大猛而已。
大猛,乃牛泰所养之金雕也!
玉柱新房的院子,实在是太大了,派太多的护院,还要分两班倒,人力成本太大,并不现实。
原本,秀云以为,玉柱会对新房的摆设和布置,指手画脚。
但是,玉柱从头到尾,始终都是一声不吭,全凭秀云做主。
伊尔根觉罗氏,对玉柱这个女婿,简直是满意的不得了。
“小格格,嫁过去后,对咱姑爷多温柔小意一些。你毕竟比他大了三岁,凡是多忍让几分,没有坏处的。”伊尔根觉罗氏以过来人的身份,语重心长的谆谆教诲秀云。
“额涅,我知道呢,阿玛生气的时候,你绝不硬扛。等阿玛心情甚好之时,您再和他算总帐。”秀云笑嘻嘻的说着俏皮话。
“死格格,长能耐了啊?连阿玛和额涅的闲话,也敢胡沁沁了?”伊尔根觉罗氏抬手戳在秀云的额上,嘴上数落女儿,脸上却笑意甚浓。
“咱们满洲的姑奶奶们嫁人后,若想过好日子,就必须把男人牢牢的抓在手心里。”伊尔根觉罗氏压低声音传授驯夫的经验。
伊尔根觉罗氏,出身于小门小户的旗下人家。因运气好,她被皇帝指婚,高嫁入富察家。
客观的说,伊尔根觉罗氏被婆婆夹磨了很多年,吃了很多明亏,却始终立于不败之地,关键就是笼住了常德的心。
“李四儿,那可是满四九城里,最有名的破破户了。这么些年了,她一直进不了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