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爱流水席。为啥呢?因为, 临时上门道贺的客人,咱们根本没办法去预估。若是客人来了, 上了礼单子, 却无席可入, 主家那可就丢脸了呀。”
常德频频点头,叹息道:“还是汉公爷您想得周到。”
汉远摆了摆手说:“常爷, 咱们既然坐到了一处,还是以兄弟相称为好,图个自在轻松, 是吧?鄙人这个所谓的国公, 一年才五百两银子, 五百斛禄米而已, 哪里够一大家子的嚼裹?唉,银米不够, 怎么办呢?只能靠着常爷和玉爷,您二位赏口饭吃了。”
“您二位赏了饭吃,便是汉某的衣食父母, 岂有衣食父母管鄙人叫爷之理?还是以兄弟相称为好啊。”汉远的姿态放得极低,话也说的很中听, 颇能打动人心。
玉柱不由微微一笑,这位汉远老兄, 为了赚银子,居然舍得放下国公爷的架子, 倒也是个妙人。
这汉远的国公俸禄,一年五百两,看似很多。实际上,一个月才四十几两而已。
另外,养狗处统领,年俸也就是三百两而已。
两下凑一块儿,汉远家每月的开销, 充其量也就是不到七十两而已。
汉远的家里,妻妾子女,人口众多。在外面,他还必须住维护国公的派头, 家里养着轿夫班子、车夫班子等等,开销可谓巨大,这日子就很难熬了。
说白了,如果不是想捞点外水,汉远又何苦放下国公的架子,抛头露面的操持红白喜事呢?
常德原本只想出一千两银子做寿。毕竟,萨布素殁后,常德又守了三年的孝,目前处于亏空巨大的状态。
玉柱何等知趣儿,他主动添了一千两的开销,这便是两千两的大场面了。
按照十抽一的惯例,汉远至少可以拿到二百两银子,这就顶得上三个月的全家嚼裹了。
汉远做的又不是独门生意,旗下人家从事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