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以作弊论处,直接拖你出去,枷号示众半月!”
隔壁的茅厕,闹得的动静不小。玉柱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照旧落笔如飞。
考中了的贡士,才算是同年。
落榜了的同考举人,嘿嘿,你是谁?
银霜炭有限,玉柱只能省着点用。不烧开水的时候,只能把小炉子的风门调到最小,尽量让炭维持的时间更久一些。
倒春寒的时节,天寒地冻,体温流失的特别快。
玉柱被逼得没了办法了,只能把变冷了的装水小铜壶,和装了银霜炭的小手炉一起,裹进貂毛大氅里,尽量延长保温的时间。
哪怕是有点温度的水,也总比彻底冷透了的冰水,喝得舒服得多,肠胃也受得了。
考试的第二天,天黑之前,玉柱已经打完了草稿。
幸好只是从事脑力劳动,玉柱的体力消耗不大。晚饭,也就胡乱抓了几把炒米,吃了之后,就裹着大氅,呼呼大睡。
有了院试的经验,玉柱这次所用的大氅,简直就像一床大被子。
李四儿的兜里,有的是钱。只要玉柱需要,砸多少钱,她都舍得。
半梦半醒间,玉柱好象听见有人冻得直叫唤,被看守的兵丁,给弄出了考舍。
管他呢,就算是外面下刀子,也不关玉柱的事儿。
天大地大,考中贡士最大,别的都不值得玉柱去关心。
最后一天,玉柱还是按照乡试的老习惯,吃饱了炒米,喝足了热水之后,开始动笔誊抄试卷。
乡试的时候,副主考王之善,死活都找不到玉柱的卷子。
那是因为,玉柱行文的时候,故意收敛了一切年轻人的张扬特征,伪装成了老男人的卷子。
玉柱就担心,因为出身豪门的缘故,被同考官或是主考官,故意找碴给黜落了。
这一次会试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