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这一席话,令玉柱瞬间明悟,隆科多能有今日的权势熏天,佟家的裙带关系仅仅是敲门砖而已。
拜兴手里提着酒壶,斜睨着玉柱,冷笑道:“我现在也过得挺好的,不想那么多了。”
玉柱一听就知道,拜兴对隆科多有了怨气。当初,拜兴愿意教玉柱骑射功夫,除了给钱多之外,更想借隆科多的势,重回丰台大营。
拜兴不愧猛士之名,他的一手绝活,三星连珠,玉柱至今连皮毛都没有学到。
“啧啧,这都六年多了,百步才能射中靶心五箭,骑射更是惨不忍睹的只中一箭,大爷我白教你一场。”拜兴喝了酒后,毒舌越发犀利。
骑射方面,玉柱压根就没有天赋,他能有今天的小成就,完全是勤学苦练出来的。
从演马场回来,玉柱刚想沐浴更衣,就听小厮来报,红梅来了。
“二爷,那边有人闹着想见您,太太一时高兴,就允了。”红梅硬着头皮,把为难事儿说了。
玉柱微微一笑,李四儿喜欢听奉承话,叫人一捧,就容易忘形。
人俊,是非多,玉柱并不想招惹太多的是非。
“你去告诉太太,就说我出门会友去了。”玉柱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红梅。
过了几日,曾经做过提学御史,现任翰林院侍讲的汤炳,给隆科多回了话,说是想见见玉柱,再做决定。
隆科多眯起眼睛,想了想,说:“此事成矣!你只须多备厚礼即可。”
玉柱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明白,汤炳只怕是真的要考较一下他的学问了。
以前,玉柱读博士的时候,在同一个博导之下,有些人就可以获得博导的青睐,重量级的论文一篇接一篇的发。有些人,却卡在了论文上,导致延迟毕业。
翰林院里,事少人闲,汤炳有大把的空余时间。
在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