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我惯出来的毛病吧?”玉柱的心情还算不错,笑着打趣。
寒霜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慢慢的挪过去,拧住了寒雪的耳朵,轻声骂道:“若叫太太看见了你这副蠢样,不剥了你的皮才怪?”
“呀,好姐姐,我错了,再不敢了。”寒雪一向很怕寒霜,并不敢挣扎,只得低头认错,乖乖求饶,
儿趣罢了,玉柱只当没有看见的。喝茶的时候,他忽然记起,寒霜的师傅,也就是即将出嫁的寒袖,是个地地道道的狠人。
寒袖有个特殊的本事,令玉柱至今记忆犹新。罚人的时候,寒袖可以脸上带着笑,打下去的手板,却是又重又狠。
话说,玉柱院里的丫头和小厮们,哪个不怕她?
仔细一想,寒霜与寒袖的脾气禀性,竟有七八分相似,她们都是人狠话不多的同类。
随从多,固然安全有保障。但是,在人挤人的外城,大队伍的行进速度不可能快。
路上,足足耗费了一个多时辰,才赶到了鸟笼胡同口。胡同里的巷子很窄,宽敞的马车就算是勉强进去了,也无法顺利的掉头。
玉柱下了马车,在众人的簇拥下,缓步进了胡同。
“狗娃他爹,快去拿尿布……”
“馋嘴的东西,这肉菜还没有上桌呢,你就偷吃了一大半……”
“死丫头片子,尽偷懒,看老娘不打烂你的小屁股蛋子……”
穷人扎堆的巷子里,什么千奇百怪的动静都有。
甭管爱不爱听,也甭管爱不爱看,这就是现实的生活百态。
玉柱还在路上的时候,贴身大管事胡彪已经使人打听清楚了寒袖的家。
听说玉柱亲自来了,哪怕寒袖见过不少世面,也不由呆住了。
玉柱,那可是隆三老爷最偏疼的小儿子,身份何等金贵?
伺候过的主子,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