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院长与众多夫子千里相迎,书院门外,已立圣人像…”
“哼,王夫子我是佩服的,但此举却别有用心,分明是要借势压制古周礼,也不怕礼乐崩坏,天下大乱!”
“哎,反正今后山上怕是不再太平…”
几人说话间,皆偷偷打量张衍。
有人终于忍不住询问:“张师兄,你怎么看?”
张衍闻言,当即摇头晃脑,“天地大道,自有消长平衡,有阳便有阴,有因便有果,阴阳流转,因果循环,自有一番定数…”
其余三名都尉听得一脑门子黑线。
有人无语叹道:“张师兄,我知你志在大道,不想掺和此事,无需用这些搪塞我们。”
张衍澹然一笑,也不反驳
同时心中暗叹,你们若知家父三年前便推算会有今日,必不作无用之功。
阴极必阳,阳极必阴,古周礼数千年,人道崩离,革新既成,燕皇不作,亦有他人。
叮铃铃…
身旁阵幡悬挂铃铛突然响动。
“有人窥视!”
“上马,准备撤!”
三名都尉长身而起,沉声下令。
张衍则长眉一挑,望向夜空,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不是中央军,有趣…”
说罢,足尖一顿,灵炁呼啸四散,周身雪地竟出现个太极图桉,大阵顿时敞开个出口。
嗖!
小白呼啸飞入,丢下枚竹筒,随后振翅落在石翁仲上,旁若无人梳理羽毛。
“王玄?”
众人面面相觑。
张衍打开竹筒看了一眼,先是眉头微皱,随后嘴角露出笑意,将密信递给众人。
“王玄小儿打得好算盘!”
有人看罢当即冷笑,“此计断无成功之理,分明是要以我等成败,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