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德成站在了他身后,芦州裘家裘隐则一脸微笑站在了司马薇身边。
剩下四家无可奈何,只得临时归入。
王玄眼中露出一丝不屑。
这上官秋到是打得好算盘。
分队最重要一点,便是保证战力,中部最强大几家若联合,实力也不输他人。
但这上官秋心生贪念,竟想染指两只队伍,就连南方几州也不敢这么干…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队伍便已分好。
帅座之上,骁骑军元帅独孤毅眼皮微抬,放下茶杯沉声道:“既如此,那便合练吧,你们有一个时辰准备,到时以小组同时演训。”
说罢,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既是军演合练,便以成败论英雄,兵部几名老将届时也会亲自观看点评。”
“九军之中,最优者本帅自有赏赐,最差者亦有惩罚,便在校场罚立一个昼夜吧。”
“每军之中,亦要挑出最差者,同样罚立一个昼夜。”
可恨的老匹夫!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同时暗骂。
九军争雄,没人在意奖励,罚立却是丢了大脸,但胜负成败,无可厚非。
而第二个惩罚,却太过阴险。
如今分队成军,虽说不是最终名额,但总归要笼络手下,加强默契。
这也是在考察统领之才。
而独孤毅这一下,却加大了难度,每军中四州都要兼顾,若不能让人服气,被惩罚之军难免心怀不满。
弄不好,刚刚建立的队伍便会分崩离析…
“好了。”
独孤毅似乎懒得理会众人不满,摆了摆手道:“都退下,回去准备吧,陈参军,开始计时!”
一声令下,当即有一名参军端出一尊铜壶,轻轻放在地上。
这玩意儿叫刻漏,以铜为壶,底穿小孔,壶中立一有刻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