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
上官秋眉头微皱,“地元门连李侍郎的死都不再追究,看来此事不简单…”
司马薇低头喝着杯中酒,眼中一丝烦躁闪过。
王玄行为古怪,都没人看得出来,这帮子所谓上代英才,比想象中差了不少。
无论与海州罗家合作,还是干脆投靠太子,都比与这些乌合之众强。
可恨族中命令,她无法做主…
……
北城几个王府中,也是议论纷纷。
“这并州王玄果然胆大,就是行事毫无顾忌,也不知是祸是福…”
“没办法,谁让太子看中呢,三皇子和六皇子身后的那些个兄弟被贬斥,宗庙长老们并无二话,谁又敢多说半句…”
“哼,救人便救人,暗中打个招呼,把人捞出,离开神都隐姓埋名便是,闹得沸沸扬扬,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皇族之中,并非人人支持太子,有人不惹是非,有人私下牟利,有人暗怀野心,鱼龙混杂,只不过维持表面和谐。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种种言论,一举一动,都被人暗中记录,送往东宫。
李夫子与几名供奉一一分辨,并且还调取了半年来各方面情报。
太子独孤熙面色平静,实则已全神贯注,不多时望向皇宫方向,微微一叹。
他一直觉得父皇喜怒不定,有时宽宏大量,有时又严苛狠辣,令周围人战战兢兢。
这段时间总揽朝政,才有所领悟。
水至清则无鱼,皇族、世家、法脉各个都有心中算计,内部又蝇营狗苟,人性使然,若监管太过,满眼皆是假象。
太过宽仁,虽能得到好名声,但世家法脉,便会觉得自己软弱可欺,皇族内蛀虫更是会想出千百种法子谋取私利。
登上那位子,注定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