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么?”
“妇道人家懂什么。”
李思源冷笑道:“眼下谁不知道地方才是美差,去府城做冷板凳么,分明有人想摘桃子,老夫为官多年,虽不惹事,但也有些门路。”
县令夫人满脸忧愁,“但永安毕竟偏僻。”
李思源微微摇头一叹,“这世道,偏僻才好啊…”
其不提李县令打算,永安百姓也是心中踏实。
自那日府军夜间离开后,便谣言四起,一会儿说去打妖巢,一会儿说防备血衣盗,再加上渠城那边又闹了两次疯太岁食人魔,更是人心惶惶。
如今再次听到城外军营杀声震天,反倒能安心入眠。
……
永安镇邪军营。
校场之上,黄沙滚滚,战马奔腾,四象军阵不断变化,铠甲长矛交错有序。
经历西南一战后,府军兵士们气势越发沉稳。
营帐之中,莫怀闲正一一汇报。
“丹庐那边已无法修葺,正好大人答应了木客部族,便全交给它们处理,每月收集灵木交换,也顺道监视西南群山动向…”
“药田已清理完毕,供奉长老亲自坐镇,不过要想有所产出,怕是要到了五年之后。”
“尸气山谷那些尸蚕,已全部交给了郭老处理,听说阴门一些修士对此物很感兴趣…”
王玄听得微微点头,很是满意。
西南一战虽说凶险,却收获不小,更重要的是解除了隐患,至少永安周边尽在掌控之中。
当然,这些都已入库,永安如今需要的是安宁发展,没必要因为蝇头小利,而成为并州王府杀鸡儆猴对象。
而对于府兵来说,最大的机缘反倒是那片古战场。
按照画魂白琴所说,古战场每逢月圆之夜,就会有新的血虬诞生,府兵正好当做练兵之地,顺道磨灭战场地炁窍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