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本相离开,金义信笑眯眯摇晃着高脚酒杯,他对着从船舱里走出的金义仁笑道:“大哥、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金义仁看了眼碧蓝天空,云天之上已经看不到王本相的踪影。
他微微皱眉道:“我敢打赌,王本相一定会把那口香槟吐出来。”
“这人又多疑,又自负又强硬。可不是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这样的人才好,别人都不喜欢他,他选择就会很少。我们和他合作,获益就更多。”金义信自信的说道。
“不交货可以有很多理由解释。扣下杨云瑾却怎么也解释不了。”
金义仁对此有些不赞同,“我们没必要趟这个浑水。”
“怕什么,不过就是个小小高谦,在辽州也许还算个人物,在我们面前能算的了什么。至于杨家,更是不值一提。”
金义信对大哥的担心是不以为然,“辽州越乱,钱就越好赚。”
他又讨好的对金义仁笑了笑:“要没大哥在这坐镇,我也不敢做这种事。”
金家五兄弟,金义仁和金义理是四阶。一门双四阶,这个概率可太低了。
正因为有这两位四阶坐镇,金河集团生意越做越大。
后来金义理更是拜入袁天济门下,这让金河集团在宋州站稳了脚跟。
金义信代表金河集团常年在外,对于辽州这种偏僻的小地方,他是很看不上的。
一个泥塘里,能藏着什么大鱼!
这一次要不是为了几十亿的快钱,他都不会亲自跑到辽安来。
“辽、林、原三州其实都是背靠陆渊,他们三州可以内斗。陆渊却不会容忍外人随便插手。”
金义仁提醒弟弟,“我们赚我们的钱,手不要伸的太长。”
“陆渊、哼哼,一百多岁了,还能活几年。”
金义仁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