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我们在这里等待了许久,这才敢重新上路。
我在给刘果儿包扎的时候,阿水突然毫无防备地哭了起来,张老八没放过爹,更不知道怎么哄小孩子。
抱着阿水手足无措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虽然我已经是个父亲,但是我知道的东西少之又少,想到这里,我内心一阵酸楚。
接着听到阿水的哭声,心脏都开始有些不太舒服。
过了一会儿,阿水自己停了下来,他向我们伸过来手,摊开的时候,一阵亮晶晶从他指尖散发出来。
带着异样的闪光。
我突然反应了过来,阿水刚刚哭了,原来是为了拿到自己的眼泪。
“给你……嗝……”
“你……”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阿水见我不接,自己从张老八的怀里跳了下来,落地的时候,还调整了两下自己的腿。
这才缓慢地走了过来。
他把眼泪化成的东西,涂抹在了刘果儿的伤口处,这一幕太过眼熟,好像历史再现。
我对他的眼泪的构成,起了莫大的兴趣。
阿水又转过头,把张老八的纱布一把抓了下来。
张老八不敢相信地盯着他。
“嘿,小子,你干嘛。”
阿水同样将东西涂抹到他的脖子上,张老八狐疑地和我对视,但是并没有制止他的动作。
“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构成的啊,难不成连我的伤口也能愈合?”
张老八嘀咕了几句,接着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果然如同张老八说的那样,他的伤口在愈合,并且新的的肉想了出来。
我凑过去,用手将他缝合伤口的医用棉线,从他伤口上扯了下来。
老八发出一声痛呼,我并没有手软,一个用力,整根线被我拆了下来。
张老八的伤口愈合了,张老八惊喜地把阿水抱在怀里,再抛到空中,最后接住他。
阿水有些受宠若惊,